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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玄无奈,嗓音越发温柔:不是阿黎说的,琵琶别抱,别有滋味,试试也无妨,为夫才想着试一试。
氤氲的汤泉里,他一边弄她,一边还要不停地作乱。
那只手,修长如竹,骨节似玉,在她身上轻拢慢捻,一会儿抹,一会儿挑。
还要她背一段《琵琶行》。
她声音破碎无力,呜咽娇吟,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而他,铁骑突出刀枪鸣。
想到那些羞耻的画面,再看他得了便宜,还要倒打一耙。
沈青黎很想掐死他。
她羞恼地抬起头,通红的眸子湿漉漉的,衬得巴掌大的小脸精致漂亮,更显莹白,柔弱得像一株被风雨摧折过的娇花,勾人心弦。
萧宴玄喉结动了动。
沈青黎看着他眼中氤氲的欲色,哪里还记得生气,下意识地就要逃,但被他圈在怀里,又能往哪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