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日,我们能为那些枉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叶家的事情,她没提。
王爷自己收着,这么重要的东西,放我这里,我要吃不好,睡不好了。
南疆之行,不知道吉凶,放她这里,不妥。
萧宴玄见她困得眼尾都沁出了水光,收了东西,柔声道:睡吧。
萧宴玄抱着她下了马车,对锦一道:你和溟一带人去一趟沈家暗室,把东西转移出来。
沈青黎睡得很深,萧宴玄把她抱回翠微院时,她都没醒,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幽幽醒了过来。
王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属下这就去请府医。
锦一点头。
况且,夜里冷,有萧宴玄这么大火炉抱着,也能睡得踏实舒服一些,地龙再暖和,哪比得了他的胸膛。
她t知道萧宴玄不怕冷,但有一种冷,叫你媳妇觉得你冷了。
大婚之日,景昭成了笑柄,还痛失沈家这个助力,一旦让他查到,在背后搞鬼的人是容太傅,他和容家之间的裂缝就再也无法弥补了,他动不了容太傅,就会把所有的怒火和恨意全撒在容婼身上。
锦一拱手说道:王妃放心,属下定当将此事办妥,让他们狗咬狗。
为王妃分忧,是属下的分内之事。
锦一拱手退下,着手安排去了。
倒是可以请蛊师帮忙,但她信不过蛊师。
沈青黎不由地想起伏长老。
说起来,还要感谢燕寒。
沈青黎按下某处,静谧中,响起机关启动的声音,露出了暗格里的东西。
机关做的隐秘,沈青黎从暗格里拿出一个锦盒,锦盒一打开,便是一道灼亮的光芒。
从前,不知道原主是凤家的血脉,不曾深想。
晌午的时候,沈青黎去找蛊师。
主人,蛊师看到沈青黎,忙坐直身子,是不是要回南疆了?
还要再过几日,沈青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提起茶壶,倒了一盏花茶,如果有百蛊王,要如何解金蚕蛊?
蛊师目光一亮,灼灼地看着沈青黎:主人找到百蛊王了?
蛊师脸上闪过黯然,很快,又释然了。
南霁云声势那么浩大,不也无功而返?
要如何引?沈青黎不动声色地问道。
百蛊王在心口处?
沈青黎心口一动。
蛊师虽然没说是什么秘法,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出自圣蛊殿,且还需要萧宴玄的心头血,过程又十分痛苦,沈青黎不打算用这种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