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时间，不过有这个机会的，还有其它出版社的姐妹们。她们跟我一个专业，有的博士生毕业，还有的入行早，更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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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柔声问她：“没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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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摇头：“没有。”顿了顿，又垂眸笑了笑，“我以为我是条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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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笑道：“哪条咸鱼能生啃那些不感兴趣的电影学专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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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没兴趣？”宁簌也顺着殷楚玉的话回忆往事中的甜蜜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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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说：“通过你的速度推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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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仰靠在沙发上，想起殷楚玉说的那句“不喜欢艺术”，她眉头挑了挑：“那我们谈论艺术话题时候，是一种相互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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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将话题抛了回来：“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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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笑了笑，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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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在一起，不和你在一起，这是我当初用来区分幸福的尺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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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殷楚玉在一起时候，没怎么跟殷楚玉说过直白、坦荡的情话，百转千回的情绪是她自己一个反复闯荡的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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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此刻，澎湃的心潮被推向了最高处，克制与矜持也在巅峰的刺激中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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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潮落之后，她的面颊更是昳丽如桃花。捏着手机的右手缩紧，左手掩住面颊，只从指缝中，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屏幕中笑得如莲花映水的殷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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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殷楚玉的神经末梢在宁簌的话语中轻轻地震颤起来，心跳漏了一拍，她将头发别到耳后，直勾勾地看着宁簌：“你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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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松开掩面的手，她没敢看殷楚玉的神色，快速地将发烫的手机屏幕轻轻贴在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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