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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针线缝合伤口我尚未见过,可是有什么妙处?”宋文瑞现在都已经熟悉了,但凡不同之处,必定有妙处。
周怀民为宋文瑞讲解,“其实这针缝之法,《外伤正宗》中亦有提到,只是众医馆中,用了针缝,反而让伤口感染更快,弄巧成拙让村民丧命,反而不用此法。”
宋文瑞不解道:“这是为何?”
“凡诊疗之物,皆需杀毒。你看禹大夫所用绷带及木板,及这床单、枕套,都用开水蒸煮,目的也是杀毒。古往今来的大夫,不明其理,用不杀毒的棉线,则毒性更重,反而会加重感染。用白棉布蒸煮为绷带,包扎即可,切不可用色染之布,色染亦有毒。”
“怪不得,你这保安堂所用之物,皆是白布。我懂了,我懂了。”宋文瑞心喜,此来不虚此行,学到了这些保民之术,回去在县里推广,则可救抚我治下百姓,“这马上中午,这几个村民如何吃饭?”
“护工会到食堂打饭,给村民送来。”
正说话间,从院外跑进来一蓬头乱发的农家少女,脸色粗黑,这马上四月天,还穿着破棉袄,站在病房门口,小声问道:“可是禹大夫?我是从焦村来的,我们会长让我来这里报到。”
禹大夫听闻,回头道:“你先稍等,我忙完。”
周怀民问道:“你们会长就选派了你一人?你叫什么名字?”
这少女不认得周怀民,唯唯诺诺的回道:“还有三人,他们去黄知事那里做工,我想到禹大夫这里,我叫付喜枝。”
“会长和你说了工食银多少没?”
“说了,工食银一两。”说完,看见禹大夫招手,忙跟着禹大夫回了诊疗室。
宋文瑞叹道,“你这保安堂又多养了一名护工,每月又多了一两的开支,这里只出不进,你岂不是要一直亏空?”
周怀民哈哈大笑,“非也,杨掌柜,你看着这是在花钱,其实是在赚钱。花的钱越多,就意味着挣的钱越多。”
宋文瑞心道我好歹是贡生出身,我又不傻,这保安堂各种人、物、料,均需钱粮来支撑,哪里又赚钱了?
周怀民见宋文瑞不信,便道:“我们去栈房看看,哪边也有货,你看了便知。”
两人出了保安堂,宋文瑞看到旁边是一个大院,门口有社兵把守,问道:“这里是?”
“哦,这是我们各坊主事办公大院。”
宋文瑞不再言语,跟着周怀民又回到了栈房门口,正赶上学堂放学,一群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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