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五毒俱全,但人家拿到好处,是真的办事啊!
如今可倒好,没有收好处的地方,他们像盲人过河一样,不知道下一步会落到哪里,心里发慌,夜不能寐。
“刘府大门紧闭,说是要为陛下办事不见外客,咱们如今该找谁拿个主意呢?”
“拿什么主意,刘大人不是说了,只要当好官办实事就没问题。”
“就那么一说而已,你还真信了?没有门路没有背景,你先想想,你要靠什么当官?”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那些官员,听到这话心里也有些慌张。
可求问无门,一群无头苍蝇也睡不着,干脆在城里乱转悠。
引得五城兵马司,不得不连夜加派了人手,维护城内的治安,以防再发生第二起胡惟庸谋逆案。
幸好,这群官员在刘府和李府跟前,转悠了一个时辰,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娃开始商量往后的朝堂方向去了。
然而此时,梆子早已敲了三下,鸡已醒来。
“咯咯咯!”
一夜未眠的李家众人,正坐在厅堂里,众人的沉默让本来就凝重的气氛,显得更加压抑。
子孙小辈们,不时神情焦灼地看向在正中间坐北朝南,稳如泰山般的李善长。
唯有臂膀上带着孝布的李佑,安心地坐在当场,半眯着双眼在假寐。
尽管父亲李存义在官场上,没有太多的建树,但李佑在淮西集团年轻一代里,能力属于佼佼者,再加上他至少要丁忧一年,朝堂眼前的变局,根本与他无关。
着急的人,都是那些靠着李善长的关系,在建朝之初在朝堂立足,还有与李家有裙带关系,没有真本事的官吏。
“大伯。”
一个李家小辈终于沉不住气,站起身来建议道。
“我们光坐在这里,什么也改变不了,既然大伯想要重回朝堂,不如等到天亮,进宫去求见陛下,请陛下念在你劳苦功高的份儿上,不要因为二伯做过的错事,牵连到我们的身上。”
众人对着说话的人投去佩服的目光,就连李佑都睁开了一只眼,瞥了一眼年轻的堂弟,细不可察地摇头失笑。
换作以前,可没有人胆敢建议大伯去做什么事,连李家自己人都开始,想着榨干大伯的最后一丝价值,更别提其他闻风而动的官员了。
也就难怪,丁斌只是晕倒在朝堂之上,结果被汪广洋等人抬到午门外,却摔伤了脑袋,摔断了肋骨和大腿,至今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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