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眼下的,有的是未来的,有的是早已改变不会发生的。
比如老四造吕氏儿子反的事就不会发生,但被标儿知道,会不会胡思乱想呢?
罢了罢了。
反正还有半年时间,乖孙就满周岁了,到时候能说连贯的句子了,有啥事父子俩脸对脸地谈,不比咱在中间传话来得方便吗?
而朱标还在提醒,恨不得把他儿子绑在身上的他父皇。
“父皇,万一碰到哪个多事的大臣来议事,再嫌英儿在场耽误父皇处理政事,英儿不就受了无妄之灾吗?”
不知道英儿的特殊时,朱标不会反对。
反正半岁大的孩子,不用喂母乳,跟着父皇吃饱了睡,睡饱了玩,父皇和英儿都能开心,他也有更多的时间向荣姐讨教功夫。
可如今,他知道英儿不同凡响,担心英儿跟着父皇处理政事时,想要发表意见,但憋在心里难受憋出病来。
干脆让英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先顾好吃喝拉撒睡就行了。
“这……”
朱元璋看似沉吟不决,实际上还是想坚持己见。
于是,朱标假装没有发现这一点,埋头处理政务。
反正他不信父皇,为了哄孙子,能够耽误正事。
朱元璋急得抓耳挠腮,却不知如何在隐瞒实情的前提下,成功把乖孙带到华盖殿来,当他的小帮手。
他暗自郁闷:要是标儿也能听到乖孙的心声,就能理解咱的矛盾心理了。
父子俩太过为对方和朱雄英考虑,互相瞒着对方,满腹心事地开始处理正事。
不一会儿,朱元璋便放下了手里的狼毫笔。
“标儿,咱去看看乖孙醒来没,你慢慢忙着。”
“父……”
没等朱标婉拒呢。
只见父皇拎着衣摆,一溜烟跑远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着正在研墨的刘敏问道:“刘伴伴,父皇对英儿的关注,是不是远超其他子孙?”
“殿下过虑了。”
刘敏说完又低声补充了一句。
“陛下只有皇孙一位孙子。”
言外之意,没有远超,只有唯一这一个。
朱标想到这一点,苦笑不已,转念一想,便问刘敏。
“晋王妃是不是快生了?”
晋王朱棢,排行老三。
朱棢洪武三年被封为晋王,封地在太原,但至今未就藩,在宫外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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