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蜷成一团,哭着求饶,说马上还钱,求我们放了她……”
“沈长银根本没听她求饶,直接上手把她耳朵上的金耳环、脖子上的细金链子、还有手上的戒指全撸了下来,把她包里的现金和银行卡也搜刮一空……”
“然后……然后最可怕的来了……”李春玲的声音变得极其机械麻木,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沈长银把一把尖刀塞到我手里。那刀把冰凉冰凉的,粘糊糊的……
沈长平从后面抓住我的胳膊,硬生生把我拖到还在哭求的斯琴面前。沈长银抓着我的手腕,强迫我把刀尖对准斯琴的脖子……我全身都在抖,想闭眼……
沈长平在我耳边低吼:‘捅!不捅她,老子就捅死你!’……我脑子一片空白,手被他抓着猛地往前一送……‘噗嗤’一声……
那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又闷又涩……血……滚烫的血,像喷泉一样,‘滋’地一下全喷到我脸上、眼睛里……热乎乎的,带着浓重的腥味……我吓傻了,但沈长平还抓着我的手往里捅……一下、两下、三下……斯琴眼睛瞪得老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后来……他们处理尸体……沈长平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很大的蓝色塑料桶……沈长银打开一个纸箱,里面全是瓶瓶罐罐,刺鼻的味道……是工业硫酸!他们……他们把斯琴的尸体拖到卫生间,用刀……剁开……一块块扔进桶里……倒了好多硫酸进去……那声音……‘嘶啦……嘶啦……’像烧红的铁块放进水里,冒起黄绿色的浓烟……那味道……简直能熏死人……”李春玲干呕起来。
“就在这时候,沈长银突然停下,他脸上露出一种……非常瘆人的好奇表情。他看着手里刚切下来的一块暗红色的东西,问他弟:‘哎,老二,你说这‘人腰子’(肾脏),到底是啥味儿?’
沈长平摇摇头:‘没吃过,哥,谁知道呢?’沈长银嘿嘿一笑,眼神转向我,把那块血淋淋、还带着筋膜的东西‘啪叽’一声扔到我脚边,命令道:‘去!洗干净,用辣椒炒了!多放辣,去腥!’”
“我……我不敢不去……我蹲在地上,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块滑腻腻的‘肉’……我把它拿到厨房的水龙头下冲洗……那颜色……那触感……我一边洗一边吐……然后我拿出砧板……拿起刀……像切猪肉一样……把它切成片……锅里倒了油……烧热……把‘肉片’倒进去……‘滋啦’一声……油烟冒起来……我又开始切青椒、切洋葱……眼泪止不住地流……我麻木地翻炒着……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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