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洋面门之前。
众人大惊,王贵峰、沈富洋更吓得险些摔下椅子,王老爷怒问:“远公子,您这是何意?”
“两位老爷既然从那五人口中得知了医治瘟疫的方法,自然也应该知道他们当日为何不敢撒谎。两位公子,你们若是对我说谎,眼前的邪恶之火便会窜入你们心府,到时,纵使大贤者夫妇在此,也回天乏术。你二人可听明白了?”
王贵峰、沈富洋早心惊胆战:“远公子,您……您要问什么……”
沈老爷道:“混账东西,还能是什么,自然是问你们是如何染上瘟疫的,还不快将当日说的再细说一遍!”说罢,嘴角上扬,明明是胸有成竹、丝毫不慌。
沈富洋便如吃了定心丸一般,竟也再无慌乱,虽然声音微弱,但说的毫无破绽:“当日我和王公子不能进入永牧州,只好来住得月楼,只因闲来无事,便四处晃悠,谁知两天后,忽然发昏发沉,我们起初没有在意,但后来,又出现了许多古怪症状,又听付掌柜说于家庄出现了血瘟疫,其症状和我二人一样,我们本想隐瞒,但最终付掌柜不忍我们苦受折磨,因此告知了家父,家父得知后,不忍打扰四玄门,因此寻来许多上好药材,替我们压下瘟疫之毒,使我们得以苟延残喘至今……”他如此胡说了一通,可邪恶火数却始终毫无表示。
雍远望去沈、王老爷,心中怒而无奈:“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当时是吓唬那五人?”虽然无奈,但这怒火已生,足以牵动道心中伺机而动的邪恶火数,心念一动,沈富洋面门前的火苗便成闪烁不定:“王小二因何而死?!”
沈老爷吹胡怒道:“远公子,你若胡来,我必奏明西风门主!儿子,放心地说!”
沈富洋虽怕眼前火苗扑来,心中的确害怕极了,可此时只能豁出性命。他紧闭眼,急急说:“听付掌柜说,王小二是因为妻子和他人媾和,肚子中才有了动静,王小二一时想不开,就跳河自尽了。”
雍远明知这是假话,岂能轻易放弃,正要再做相逼时,吕晨婉厉声而至:“雍远!”
雍远稍有清醒,斟酌一番,只得撤回阵法,望沈富洋道:“沈公子,刚才多有冒犯。”
沈富洋眼中闪过庆幸:“没……没什么。”
王老爷近前问道:“远公子,他二人病情可算得上严重?”
雍远道:“的确严重,若不是有上好药材强行维系,恐怕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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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看可否先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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