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就是他。
一旁还有朱七七的题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落款:元顺十二年孟冬朔五日,扬州永嘉郡乐成县田庄随笔。
后面还盖着一方指甲大的蝶形朱印,印上只有一个非常有造型感的七字。
沈浪呆立在桌旁,目光一寸一寸从画像上看过去,又把题字一个一个的看过来,就连落款和那方小印都没有放过。
之后他的目光被画中的他腰间所别的那束野花所吸引,他看着那束花良久,目光又一寸一寸的移到一旁,那里正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白瓷细颈小瓶,里面插着几朵品相不佳的野花。
正是他随手所摘的那束。
莹白的小瓶子衬托的野花也多了雅致的风姿。
沈浪看了半晌,目光渐渐收回,又落到画上,落在那首题字上,又落在那方别致的蝶形朱印上。
沈浪犹豫的伸出手似是想要轻抚小印。
正在这时,耳房的门声一响,脚步声传来,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也跟着清晰了起来,还传来朱七七和小泥巴的声音。
“女郎慢点,先包上头发,会着凉的....”
“怕什么,没那么冷....”
沈浪如梦方醒,做贼心虚般的快速收回手,提气纵身如一道青烟一般从小窗跃出,跳上屋顶,几个起落远离了朱七七的小院。
逃离现场的沈浪坐在床上渐渐回过神来,想起本来要还的钗子也没顾上还。
他举起钗子放在眼前。
精致的钗子不过他的一指长,在灯光下莹润美丽。
沈浪望着蝴蝶钗出神了良久,终是又收回到怀里。吐出一口气,半晌脸上才浮起一个看起来很洒脱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想这般多作甚?真真是无事生烦恼。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说着,果真就要宽衣睡觉了。
脱下外衫挂在衣架上,余光发现有个白色的东西从下垂的袖口轻飘飘的掉落在地上。
沈浪原本放在腰带上的手一顿,然后缓缓弯下腰捡起来。
这是一方手帕。
沈浪记起来,在树林里朱七七生气之下把手帕砸向他后怒而离去,他捞起帕子顺手收在袖子里去追朱七七,结果就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手里拿着这方帕子,沈浪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再次起了涟漪。
时下常用的帕子基本都是裁剪成方方正正的方块,然后四边锁边,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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