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一打岔他只好怏怏地回去洗衣裳,他挽了挽衣袖,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两人互不干扰,她理着菜地,他洗着冬衣。渐渐,湿衣服晾满了几根竹竿,她理好菜地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天晚上,红衣换上了她新做了一身衣裳。树下看书的影子愣是挪不开眼,只见他从门口走了过来。
“姑娘在这里住了多久了?”他问。
“记不清了。”她回,无意又翻过一页,见着已经泛黄的书纸,大概就是来这里很久了。
她看见红衣从酒窖取了酒,是打算饮上一杯,开始倒起酒来,又问:“姑娘可有名字?”
她摇了摇头。
他望了她一眼,月光正洒在她的衣裳,只看见一片朦朦胧胧的树影,他思忖一念,“以后你就叫月,我叫你月儿可好?”
女子并未回应,名字于她不过可有可无,在此处她也再难撞见第二人。一宿酒后,他倒也从来没这样叫过她。
不知又过了多久,只是一树的樱花落得都所剩无几了。
这天,天气很是不错,他抱出琴来也学着她的模样弹了起来,树下的他一身红衣,她荡着秋千,听了一会儿,便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姑娘,我们要出去吗?”他问,有些欣喜。
“不去。”
“整日呆在这峰上,姑娘不会闷吗?”
“我们下一局棋,你要是赢了,我就送你离开可好?”她知道他一直在找寻离开的路,只是他不知道这里于他并无路可言,徒劳而已。
“……”
红衣沉默。
“我去拿棋盘。”
她回屋去了,只听他的琴声也停了下来,她想他也应该要走了。
这一局棋,她们下得旗鼓相当,最后黑子赢了白子四分之一子,按照约定她在第二天将他送下了山。
从这以后,神女峰一切照旧,再过一阵子,她也挖了一篓冬笋,晒了一席笋干。她数着日子,计算着来年要怎么种她的一园瓜果蔬菜,日子平静而又惬意,偶尔她对着斜阳也能想起那红衣来,然后也给自己取一瓶酒喝,只是她从来不想踏出神女峰半步。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她向来随心所欲,这会儿正好眠,门外一人来回踱着,轻手轻脚,许久又在桌旁坐下,倒了一杯冷茶方掏出瓷瓶取出一粒玉丸服下,也端起茶一饮而尽。他看了看瓶子,瓶中玉丸已所剩无几,不禁眉宇紧蹙。于是,他收起瓶子又起身走到女子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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