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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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实战演练中，那只冷酷的恶魔会将他打得很惨，很惨——他必须多重复几遍以示强调，那绝不是寻常恶魔能够忍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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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霍因霍兹从来不会把这手段放在战斗之外的教学上，哪怕是他们关系最差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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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上了二楼的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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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不算大，却被打理得很是干净。围栏旁放有一只精致的小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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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伊缪斯记得它，那是某一年的暴雨下，某个孩子从花园倒塌的树下抢救回来的一株小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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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救它？”缪伊缪斯终于有机会问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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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霍因霍兹困惑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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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伊缪斯指了指那绿油油的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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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盆的主人仍是摇摇头：“抱歉，我对它没有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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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来你只记得一些悲伤的事情。”缪伊缪斯下意识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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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说的对。”霍因霍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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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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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也许我就是那样的人，无可救药地沉溺于痛苦的过去，将它们一遍遍反刍。这就是这个梦境存在的意义，不是么？”霍因霍兹并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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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忘记了我，忘记了有关于我的一切。”缪伊缪斯慢吞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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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很抱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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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意味着，和我有关的一切记忆，对你而言都是快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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