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而已

温雪青坐在车内时不时瞥着瞿寅的神色，判断他是不是在生气。她原本想借着送汪思雨回家的借口溜走，无奈瞿寅安排人送了汪思雨回去，她没了借口。

不料瞿寅不吃她那套，回问：“该睡觉的时候出现在这里，你没有什么想坦白的吗？”

他双手交叉搁于腿上，语气看似宽和，实则寓意微妙：“啊……所以我该表扬一下你助人为乐的精神吗？”

瞿寅及时打断：“好了，现在不用解释，回去再说。”

近半小时的车程，温雪青感觉一眨眼就到了，下车的时候都还在打腹稿，猜测瞿寅可能会问她什么问题，挨个把自己的回答组织了一遍。

不是，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温雪青自认比不过这个老狐狸，细声细气地答：“假的。”

她头低得更彻底：“……嗯。”

温雪青唰地抬起头，瞿寅已经上楼了，她站在楼下看去，蓦地感觉这像是什么最后的晚餐。

以前，母亲还没有去世的时候，她即使闯祸了也有这个待遇，但现在没有了，现在她真的不舒服回了家，连外卖都懒得点。

温雪青慢吞吞地吃着，心也跟着喝下去的汤一起热了起来，她吃到一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要不，争取一下试试吧？

她对瞿寅所知甚少，除了他的名字，其他的她一无所知，她没特地去查过，他也没和她说过。

扯过浴袍，她拿着毛巾擦头发：他会不一样吗？还是说，他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

这一次，房间里有两张椅子，正对着，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fern，过来，坐。”

“考虑到时间已经不早，我不会花太多时间进行这个环节。现在开始，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对于你不想回答的问题，你有权保持沉默。”

她坐在瞿寅对面，有些紧张地握紧手，等着他提问。

温雪青听得一愣，小心地重复：“什么？”

他说的太过直白，温雪青的脸时红时白，隐秘的羞愧从心底窜出来：“担心主人会生气。”

“也是担心主人知道真相会生气。”

她想张口，却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瞿寅一直在等她，温雪青硬着头皮说：“因为我没有按照制定好的规则完成该做的事，这是对于规则的破坏。”

温雪青不确定地抬起头看着他，像是在困惑，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件事重要：“……只是一顿饭而已，很重要吗？”

温雪青心陡然一沉，随后跳得飞快，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那样难受。

瞿寅了然地微微阖眼：“fern……没有而已。”

温雪青看向他，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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