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惠帝噩梦：人彘迷影

长乐宫的月光被神树年轮滤成青灰色，惠帝寝宫的琉璃瓦上，王磊的火锅炉正咕嘟咕嘟吐着麻辣雾气，与廊下飘来的安神香撞出诡异的辛香。林浩贴着朱漆廊柱蹲下，电磁剑刃在月光下映出他紧绷的侧脸："王磊，你确定把花椒塞进惠帝的熏香炉不是谋杀？要是把小皇帝呛醒 ——"

"少乌鸦嘴，" 王磊隔着隔热手套拍了拍锅炉，"这叫 ' 麻辣安神法 '，神树幻灵闻着麻味就犯困。" 他突然竖起耳朵，寝宫深处传来布料撕裂般的声响，"来了！神树要把惠帝的噩梦织成现实！"

雕花床榻上，惠帝蜷缩成胎儿状，绣着云纹的锦被下凸起不规则的蠕动轮廓。陈雨欣的纳米虫群刚触碰到帷幔，就被胭脂色的雾气弹回："队长！被褥里全是神树孢子，正在把 ' 人彘 ' 传说转化为量子实体！"

张明宇的星型疤痕骤然发烫，他看见床榻上方漂浮着十二道青铜伤口，每道伤口都在滴落胭脂色的时间能量："这是侯生的 ' 十二时之刑 '，用惠帝的恐惧给神树胚胎输血！"

侯生的量子投影突然在床头显现，手中托着盛满胭脂的青铜盏："弟弟，当惠帝每梦见一次戚夫人，神树就多一道年轮 —— 你看，他手腕上的印记多漂亮。" 投影指尖划过惠帝的手腕，三道青铜纹路应声浮现，与张明宇后颈的疤痕形成诡异呼应。

林浩的电磁剑劈开突然扑来的 "人彘幻灵"，却见幻灵伤口处涌出青铜汁液："这些玩意儿是用史书诅咒捏的！王磊，快用你的 ' 历史修正汤 '！"

"早熬好了！" 王磊掀开锅炉，将煮沸的麻辣底料浇向幻灵，"花椒配陈醋，专治史书歪醋！" 辣油飞溅处，幻灵的青铜四肢发出滋滋的消融声，露出底下蜷缩的惠帝童年虚影。

苏晓趁机将浸过《孝经》残页的花椒包塞进惠帝枕边，篆文金光与神树年轮激烈碰撞："陛下，您还记得高祖在沛县教您的剑穗结吗？那是人间的温暖，不是神树的枷锁。"

惠帝的睫毛剧烈颤动，突然抓住张明宇的手腕，指甲缝里嵌着半片染血的镜碎片："先生... 梦里的戚夫人说，她的四肢长在朕的骨血里..." 他的瞳孔突然分裂成三瓣太阳纹，与三星堆神树的青铜鸟如出一辙。

侯生的笑声混着胭脂香涌来："聪明的孩子，神树的种子就藏在你周岁时抓周的胭脂盒里 ——" 十二片镜碎片突然在寝宫上空重组，显现出未来未央宫的惨状：神树根系穿透惠帝的龙椅，将 "惠帝崩" 的史书记载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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