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的话他只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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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话的时候不觉得，可每当陆凛在他面前重新提起来，陆眠都觉得活着好难。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发出电子机械的嗓音，“对不起，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请扣1，不行就抠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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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悄悄瞥一眼陆凛，见后者一脸无语似乎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陆眠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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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位置上独自神游了一会就坐不住了，来的时候就憋了一路，所以马车一停他就迫不及待溜下去捕蝴蝶了，虽然最后什么都没有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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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中静得可怕，陆眠觉得陆凛以后要是不当首辅，还能出家去修闭口禅，这人好像不需要和人交流一样，他却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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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挪到了窗户边，撑起了一点，外面碧草蓝天，鼻端可以清晰闻见泥土混合着青草的芬芳。他闭着眼晒了晒日光，深深嗅闻空气中的气息，须臾陆眠睁开眼，眸子闪了闪，“啊！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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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眼睛瞪得溜圆，“鸽鸽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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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陆凛在他发出第一道声音时就看向他，陆眠亦转头想把发现分享给车内的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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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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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把窗户撑开，指着外面天际滑翔的灰色乳鸽，“看！鸽鸽！是活的！”乳鸽也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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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凛掀起眼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撇去，凝滞俄顷，他道：“不是活的，难道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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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也不能飞那么高啊，”陆眠超级有条理地嘟嘟囔囔，“我没见过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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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凛幽幽的凝望下，他补充：“不过我喝过乳鸽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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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凛视线在他身上停了几秒，阖目，路上没再跟陆眠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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