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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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诺也被逗笑了:“这治疗方法只能用在你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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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更好吗?”方黎理所当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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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情刚有些放松,忽然,他注意到谭诺的脸色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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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黎轻叹口气,强迫对方坐到琴凳上,问:“胃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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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诺没回应,只是朝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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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黎气不打一处来,又想到刚才的状况,谭诺若想脱身就只能灌醉其他人,就觉得十分难过,只恨自己没办法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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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恨地掏出药盒,把气全撒在可怜的塑料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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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方黎的语气很不好,可刚说完,看到谭诺额头上沁出的薄汗,又觉得很心疼,便柔下语气,说,“以后还是换点儿别的办法吧,别到最后身体也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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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谭诺微笑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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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笑得诚恳,方黎本来还有许多话,却都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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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琴……”方黎再次小心地抚摸过钢琴,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刺眼的伤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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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曾经的记忆留存在潜意识里,我自小就对音乐很有天赋,立志做一名指挥,不过父亲不同意,所以……”谭诺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过去那些悲惨的经历,“不过,只要我想做的,没有人可以阻止,即便那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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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虽说外表看起来很优雅,总是面带笑容,但那双眼睛当中却时常暴露出几分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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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黎很明白,并不是梦想着称霸一方才叫野心,对谭诺来说,能够随心所欲地掌控自己的人生,才是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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