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为什么!”朱厚辉最是忍无可忍,率先吼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害你?”何瑾却一脸的迷糊,回道“朱公子,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讲哟,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开玩笑,当着孟文达的面,何瑾哪会承认自己是幕后黑手?
皇室宗亲,可是一个王朝家族的脸面。他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副千户,还是个虚衔,就敢去阴谋设计,不是嫌头太铁了吗?
“何瑾,你这卑贱的杂种,怎么就不肯安心地让孤踩死!”前途未卜的朱佑棌,却一下撕开了平日骄横的伪装,双目充血地向何瑾吼道。
朱佑棌当即便要反驳,可何瑾却又一伸手,阻止他道“无非王爷觉得自己出身高贵,就该予取予夺、践踏他人。”
“简直荒谬!这高低贵贱,生而定之!”瞪着血红眼珠的朱佑棌,终于喊出了自己的世界观“卑贱之人便如牛犬,自当受人驱使宰杀!如你这等狂悖之徒,才该千刀万剐!”
得亏自己抽空儿收拾他们了,否则留着这么个祸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给自己作妖呢。
此时他已懒得同这么个失败者浪费唇舌,只是转身离去前,又嘿嘿一笑向孟文达言道“孟镇抚,清流王的这个小报告,你可以打给陛下哟”
看到何瑾转身离去,朱佑棌父子顿时疯癫起来,扯动着脚镣想要追赶“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鼠辈,你,你就该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啊!”
气得俩父子肝火简直要baozha,不禁悲愤仰天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这卑贱的小人,就不肯安心地去死!”
其实只要自己一露面,什么话都不用说,就够那俩奇葩父子就够心里添堵、火冒三丈了。现在自己还赏脸说了两句,他们应该很知足了好不!
活着,难道真不好吗?
弘治皇帝却面色阴沉地一摆手,不耐烦言道“直接说罢,朕实在懒得看。”
“哪两点?”
‘砰’的一声,弘治皇帝气得不由拍起了御案,骂道“好一对儿父子,真是性情相近。都到了这时候,还不忘推卸责任!”
“还有一点便是”说到这里,孟文达不由面色古怪,道“清流王父子皆异口同声咬定,此事乃何千户在幕后操纵,他们只是被陷害了。”
“恐怕是有的。”孟文达这时脸色更古怪了,道“世子被刺杀时,卑职调查到何千户的确去了安阳。”
可纵然两人都心知肚明,弘治皇帝还是不甘心问道“就,就这个?那朱厚煜、还有刺杀朱厚煜的杀手,就没交代出一点切实的情报?”
听到这个,弘治皇帝忽然就觉得牙根儿痒痒,磨着牙说道“那小子,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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