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这下彻底急了,叫道“陈师爷,咱们认识也有一段时日了,你你以后务必记住,以后只要涉及到钱的事儿,你尽管来找我!呵呵,有钱什么事儿办不成?”
“撤什么撤!”何瑾却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一摆手道“只要咱们替他寻回了娇妻,他还不是要乖乖来向大老爷谢罪?”
“呃多了不敢说,但五六成的把握应该是有的。”说着何瑾闭上了眼睛,心里开始快速盘算起来,想着如何将这件事儿利益最大化。
“还不是大老爷,想着留着给自己人?”陈铭有些跟不上何瑾的思路,但还是如实说道“不过,大老爷毕竟势单力薄,眼下也没个贴己的人儿。”
一听这个,何瑾真是气得都想揍陈铭本公子浓眉大眼的,难道在你心目中就适合当条狗腿?那个典吏的位子,你不知道给我啊!
“那可是朝廷户部都承认的经制吏,有人一辈子都谋不上的差事,你岂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小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陈铭也有些反应过来了,但还没猜出
“既然严秀才逼迫甚急,那就大老爷就动员快班和刑房所有人,戮力破案便好。谁要是能破了案子,挽救衙门的名誉尊严,给个经制吏的位子又如何?”
“你小子,鬼主意不对,你这是要跟整个刑房的书办、白役,外加一个班的捕快竞争?”陈铭忽然反应过来,惊得有些瞠目结舌“你,你哪儿来的自信?”
尹悠当然不知飘柔是何物,但仔细琢磨了何瑾这计策后,也不由激动起来“不错!瑾儿你若能得了那典吏的位子,以后就是跟你爹一样的身份了。他汪卯明再想打你的板子,也打不动了!”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看何瑾眼神儿都不正常了板子有啥好挨的啊?孩子,你这是旧病复发了,还是有受虐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