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何瑾同陈铭一同向衙门应卯。
“瑾哥儿,我听说昨天,你扛着陈师爷上你家了?”
何瑾郁闷地听着这些问题,总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儿,有些怪怪的。但涉及到火炕商业的机密,他也不能如实回答,只能含混地应付过去。
“你知道什么呀,我听说衙门里的差事儿,就是陈师爷帮着弄的!”
“瞎说什么呢!你这等乱嚼舌根之人,到地府后可会被拔舌的!”又有知情人士开口了,神神秘秘地说道“据说瑾哥儿能攀上陈师爷的线儿,是因为两人之间嗯,是真爱!”
得亏何瑾没听到这些。
到了县衙后,陈铭和何瑾就要分道扬镳。可忽然便同时发现二堂那里,正吵吵嚷嚷的。
历史发展到大明朝的时候,读书人的地位早已然凌驾农工商之上,为一等一的公民。
故而,那生员虽只是一人,却压得那些衙役皂隶不敢轻举妄动,声音也十分洪亮出众“堂尊在上,在下的案子三日来丝毫没有头绪,冤屈不得伸理。倘若再无线索,学生只好去府城另行投状,老大人休要怨我!”
陈铭一看何瑾疑惑的神色,不由开口道“你是刑房的人,不可能连这个案子都不知道吧?也是,严秀才之妻失踪时,你尚未入衙门。”
这案子说是严秀才的娘子,三日前回娘家省亲,结果出门后便失踪了,娘家夫家均不见人。
可奇怪的是,捕快衙役从严秀才家到他老丈人家,来来回回地走访了数遍,将该问的人都问了,就是没一点线索头绪。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何瑾也不由同情起这位严秀才。
随后,严秀才又情绪激动地跟姚璟说了些什么,姚璟也耐着性子继续劝慰。
对于这一幕,何瑾也就当看了个热闹毕竟,这根本没他什么事儿
“岂非是雪中送炭?”何瑾却突然接过话来,对着忧虑的陈铭微微一笑,道“陈师爷,你带去的可是泽披一州的好消息,正是要在大老爷心绪不佳的时候提出,才显得急人之所急嘛。”
陈铭先是一愣,随即怪异地瞟了何瑾一眼,倒也没怎么震惊毕竟,这孩子的邪性,他已领教过很多次。见怪不怪后,也就有些麻木了。
何瑾心中不由鄙视起这老头儿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万金油啊,这案子我能有呃,我好像还真有点想法。
“严秀才夫妻两小无猜,感情甚笃,自己跑了的可能不大。可若是被人绑架挟持,为何一路上会无人知晓,丝毫没有任何线索头绪?”陈铭揪着胡子,疑惑问道“而这等诡异,又能证明什么事儿?”
“陈师爷,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这等绑架挟持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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