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宴,宾主尽欢。
看到这一幕的百姓,不由都有些发愣什么时候,向来不喜迎来送往的陈师爷,竟如此热情对待一个后生?
得亏何瑾没有读心术,否则知道百姓们这样猜测,他非得原地爆炸,把那些家伙一个个打墙里不可。
然而,他却不知道,月儿刚走入沈秀儿的房间,便见沈秀儿焦急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何瑾究竟拿金华火腿干什么了?”
“陈师爷?”沈秀儿秀眉一蹙,忽然不由懊恼言道“不错,陈师爷据说是金华人,可不正喜爱这家乡美食!”
沈秀儿此刻,都有些语无伦次。
沈秀儿顿时一脸错愕,随即盯向了小月儿“吃,就知道吃!我是问,何瑾都跟陈师爷说什么了?”
沈秀儿顿时又一愣,没想到月儿跟何瑾只出去了一下午,就也学会气自己了“想,仔细想!想不出来,今晚你就别睡觉了!”
令人震惊的是,她这会儿叙述起来,竟将一下午的事儿说的一丝不漏。
而一旁的沈秀儿,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听完小月儿的叙述,她那明眸善睬的俏颜上,不由露出了巨大的震惊之色“何,何瑾那等贪婪之徒,竟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心计?”
这一刻,沈秀儿悠悠地看着台上摇曳不定的烛火,不由陷入了沉思。
这一刻,她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懊恼之情。比之失去拜访陈师爷的机会,这次更有些后悔莫及。
“嗯既然衙门目前状况不明,那我等便先抓住何瑾。我有预感,那个家伙到了衙门,必然会带去一股新气象!”
“正因为他贪婪,所以此事拜托他,我才会放心!”
“好了,月儿你先回去吧。以后每隔一段时日,我都会带你去找何瑾玩,好不好?”
她闻言就乐疯了,一蹦一跳地离开了房间。
何瑾紧了紧那床单薄的棉被,不由也很是懊恼“下雪不冷消雪冷,果然一点都没错既然知道弘治年是小冰河期,就该买床厚实的新棉被啊。”
昨天他把从赖三儿那伙打劫来的钱,花得都差不多了。
事情到这里,还是很有些母慈子孝味道的。
接着,不由何瑾解释,崔氏便上演了一番孟母教子。而且,还是笤帚疙瘩底下出孝子的那种
不,比杀了自己更可怕的,是老娘逼着自己把钱退回去那样的话,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来得痛快!
正想着这些,房门就被人推开了“兔崽子还不起床,这都什么时辰了!”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就没脱衣服睡觉。一听老娘咆哮,当即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娘,我真的已找到差事了!”
“是,是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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