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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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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靳云曦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牙关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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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造成了极大的损耗，药丸失效时间，十分钟、九分钟……一分钟倒计时，最后一秒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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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她倒入了颜清若的怀里，映入眼帘的最后画面，女人眼神慌乱，明媚的脸庞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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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曦心想，颜清若也为那个三年前认识的白月光，这般担心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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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秒，她脑海飘过的……竟是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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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曦坐上了轮椅，颜清若说要照顾她，靳云曦说不需要，颜清若生气了，说如果这样她就是不把她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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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曦妥协说可以，但她不让颜清若给她洗澡，女人不情不愿，水汪汪的眼睛不放心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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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腿不行，又不是手坏了。”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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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客厅的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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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若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她时不时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靳云曦，眼神中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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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你现在感觉还好吗？”颜清若放下书，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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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曦刚回来晕倒的那一瞬间差点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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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轮椅上的靳云曦，仍对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办公，她眼睛看着电脑屏幕，漫不经心，眼角的余光扫过颜清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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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你。”颜清若撑着玉白的脸颊：“如果不是为了救我，阿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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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场合很危险，哪怕不是你，换作任何一个家人，我都会救。”靳云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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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若代表她参赛，还是她的契约妻子，为了道义，她也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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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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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若轻轻应了声，她不是迟钝的人，两人睡在床上，靳云曦最近也在躲着她，她本来怀疑靳云曦是不是和她有了婚姻的“一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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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曦救她的行为，才积攒的满心感动，又很快被这句话打入了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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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下失落，她站起身，给靳云曦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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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靳云曦叫住她，“帮我拿一下书架上层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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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拒绝颜清若的帮助，对方是失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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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若走到靳云曦身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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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本。”靳云曦下意识借力起身，却不小心让颜清若碰到了一本大部头书籍，轰隆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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