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担心雄以后会背弃忠义之心,做出不法之事。雄先大父就是亡故于羌乱之中,雄若是从贼,便是端的不当人子矣!”
额......
这个臭不要脸的竖子!
才虚岁十六,就胆敢以大汉忠义之士来自我标榜了!
鬼才信呢!
华雄这番言论,又让夏育在心中给他加了个标签。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人,这种异常复杂又善变的动物,是不能用一时之誉和一时之谤来定论好坏的。不到盖棺定论的那天,谁都猜不到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有历经过荣华富贵的腐蚀,没有承受过美妙权力的洗礼,拿什么来证明心志的坚韧!
不过呢,夏育对华雄能直言不讳将自己的私心坦然,还是很欣赏的。
脸也不是那么黑了,捏着胡须沉吟好久,才出声问道,“小子,既然你私心这么重,为何老夫还要相信你一辈子坚守诺言?”
哈!
事情有门了!
华雄按捺住心中的欣喜,用很轻的声音说道:“夏司马,雄有私心是好事。有私心,就会有顾忌,就会自己给自己加上枷锁。比如,家门声誉与身后名。”
“唉.....”
夏育昂头长叹,“汝个竖子,真不似个少年郎!”
的确,这番话不应该出自少年郎。
虚岁才十六,应该是鲜衣怒马的年纪,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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