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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都钻进了两只先天灵物体内，这是人间恶灵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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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有没有痛苦，有没有恐惧，那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先天灵物，天生适合当怨气的容器，也没人会问她们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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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笑道：“说起来，元英当恶灵当得比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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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切了一块桃子，堵上了燕槐序的嘴：“她倒是成功，一复活先找了一圈奴隶帮她吸灵力，还让人管她叫主上，变态似的……不过你要是也想要，我也不是不能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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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燕槐序逗笑了，燕槐序嚼着桃子笑完，突然又道：“说起来，那我的灵力是怎么来的？元英都要靠血祭吸灵力，为什么我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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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道：“说明你福气比她好呗，鬼市算命的阿婆不都说了，你会顺顺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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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无奈地笑了：“那种鬼话也就你信……白月练，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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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一句“想回家了”，勾得白月练七上八下，恨不得马上把她装口袋里运回家，表面还得正正经经道：“等我明天问问医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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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唔”了一声：“那我能吃一个甜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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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被可爱得咬着牙捂着心口长叹了一声，无比庆幸燕槐序现在看不见，她立刻答应道：“吃，想吃多少都有，明天我就去买冰激凌机，保准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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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除了眼睛还是一直没好，身体其它地方一点毛病都没有，本来白月练还暗戳戳期待了一波那个后遗症，在医生冷漠的宣判下彻底毕业了：“可以出院了，没什么问题，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收拾收拾下午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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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送走了医生，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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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最后回了白月练家。鉴于燕槐序现在自理能力有限，再加上白月练以冰激凌机烤肠机加以诱惑，白月练家还有一只可爱富贵，燕槐序稍微思索了半秒钟，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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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肠机里的鱼丸烤得焦焦的，馋得富贵都快疯了，哈喇子淌了一地，白月练只好找了个扫地机器人出来打扫，她把鱼丸穿好，又把签子顶上的尖尖剪去，才递到燕槐序手里：“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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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立刻飞扑而来，对着燕槐序疯狂献媚，可惜燕槐序看不见，于是一边摸狗狗一边理所当然地独占了鱼丸，富贵敢怒不敢言，只好在燕槐序手底下拼命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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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月练家的日子更是舒服到没边，不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也差不多了，白月练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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