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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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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除了长着一双绿眼睛，其它地方都很像东方人，只不过笑容里总带着点恶意，她几乎跟白月练一样高，平视着白月练的眼睛：“开个玩笑而已，两位这是什么表情？前几天聚会中没来得及跟东岳大帝好好打个招呼，不如我请您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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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外人在，白月练就会自动切换形象，她只是散漫地笑，笑意却不进眼睛：“不好意思，有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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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挑了挑眉，看向燕槐序，这才想起来似的：“啊，燕队也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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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眯了眯眼睛，嘴边勾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意：“谢谢，我不跟手下败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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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沉默了一秒钟，笑道：“还没打过，燕队就这么笃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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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唰然张开，阿斯莫德盯着那张惊心动魄的脸，燕槐序一句话也没说，她心里却升起一股诡异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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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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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判官支队长，她的眼睛为什么如此阴冷，几乎像条深沼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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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在短短几秒钟内重新审视了燕槐序，并且迅速掌握了一项中国传统艺术：京剧变脸。她笑道：“是我考虑得不周到了，既然东岳大帝有约在身，我就下次再约好了。不过我的部下阿比戈年纪还小，不知道哪里冲撞了燕队，居然要体罚她......中国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还请燕队高抬贵手，饶她一回，让我带她回去好好教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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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轻轻笑了一声，嗔怪道：“阁下的教育方式还真是让人着急啊。‘年纪还小’？须知在地府，满十五岁的姑娘就已经能分清是非黑白，上阵杀敌了，小紫同学却还这么毛躁，智商不如学龄前儿童，看来就是大天使长惯出来的。我把你当自己人，好心替你教孩子，你还怨上我了，中国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来她确实是你的亲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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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脸和眼睛的颜色渐渐趋向一致：“好话歹话都让你说了，东岳大帝，这就是贵府的待客之道吗......东岳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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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正一边吃葡萄，一边对今天的天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专心致志地看云卷云舒，好像没听见这边的动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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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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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哼了一声：“那我只好去找地藏王说道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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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阿斯莫德走远了，白月练叹道：“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外国佬都是告状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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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真不像大天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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