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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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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礼走近两步，翻起黄成峰的眼皮看了片刻：“不必，可以不清除他的记忆，只要用幻术干预一下就行......月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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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懒洋洋地凑到黄成峰耳边：“你今天照常来上班，没想到公司遭贼了，警察来查案子，你光棍一个，到哪都不受人待见，跟着警察去做笔录的路上还踩了坨狗屎，摔了个头朝天，正好有坨鸟屎拉你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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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礼轻咳两声：“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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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耸耸肩，补上最后一点：“你想起了昨天掉进化粪池的经历，觉得没脸做人，回家后搓了三个小时澡。笔录过程很简单，没有刘平兰，没有道长，也没有小鬼，一切都只是你的一场梦，过两天就忘了，臭味却一直留在你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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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阎罗斗着头偷笑，薛礼无奈：“好了好了，现场收拾完，把那个壳子带走，可以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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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看了眼时间，刚好是吃午饭的时候，正想问燕槐序有没有空，一抬头正好捕捉到对方还没收回去的嘴角，立刻凑近道：“燕队，你是在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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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连笑都很刻薄，她本来就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可刚刚那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却能让人窥见一点刻薄皮肉下神采飞扬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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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勾着嘴角：“诶，怎么又放下了，笑起来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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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伸出一根手指，戳着白月练的肩膀把她推远了一点：“东岳大帝，你知道自己很像在耍流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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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摸了摸下巴：“是吗？还好吧。”她冲蝉时雨一招手：“小妹妹，你来评评理，你觉得一个美貌且有风度有钱的170地府领导人来关心一下下属的面部肌肉活动问题能叫耍流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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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时雨问道：“多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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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摆摆手：“多有钱谈不上，拔根汗毛的话可以轻松报销五把刀十六张符咒三个聚魂器一只草药坩埚三十杯孟婆汤二十张瞬移符吧，虽然判官们都会移形换影，用瞬移符纯是恶意浪费，不过管它呢，就当撒着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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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槐序表情空白了一瞬，眯着眼上下打量了白月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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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时雨十分夸张地“哇”了一声：“你是财神奶啊......不过也是，当神仙的肯定比我们有钱。白姐，你收不收临时学生啊，你打架也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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