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会浑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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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叹了口气:“要不说这孩子重情重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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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时雨记笔记的手顿了一下:“三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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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黄成峰说:“早几年我跟我老婆一直没孩子,找人算了一卦,去福利院收养了老大回来,没过一年,我老婆果然怀孕了,我这小儿子来得不易,以前还有道士说我儿子命里带旺,是人中金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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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倏地笑了一声,问道:“那么请问这位金鳞今年贵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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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成峰:“……哦哦,刚满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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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练眉梢一吊:“三岁就知道有情有义了,真是不错,想必尿得都比别人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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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成峰没想到白月练说话这么不客气,脸当即拉下来了,但抬头一看白月练的个头,又有点怵,更何况这个女人虽然裹着件大衣,但走起路来稳稳当当,不晃不摇,很有力量,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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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一笑,转向蝉时雨:“您看我,净说些没用的了,小同志,我儿子这症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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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时雨被白月练说得微微发愣,第一次知道出任务对委托人还能这么出言不逊,忍不住对白月练生出几分崇拜来,闻言才回过神:“哦……这得亲眼看了才知道,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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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在稳步上升,黄成峰梗了一下,犹豫道:“是…是还有件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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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时雨:“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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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成峰回忆道:“我儿子发烧,我们家其它人也都有点感冒,最近老觉得呼吸不畅,脖子有点不舒服,就好像…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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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说着,手慢慢附上脖子,瞳孔骤然缩紧:“就好像……脖子快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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