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切,都是收敛本性后的逢场作戏。
柳尘舒想看看容昇的本性是什么样的,便道:“我给你一次放纵的机会,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顾忌我的感受。”
容昇的眼神立刻变得黑沉起来,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这个眼神让他嘴角的笑容都变得骇人起来了,像是一头进入猎杀状态的猛兽。
“当真吗?”容昇抬手抚上柳尘舒的后腰,看似是在上下抚摸,其实是在检查筋骨有没有完全痊愈,能不能承受得住他无休止的放纵。
柳尘舒没有丝毫要退缩的意思,并且还挑衅地抚上容昇的俊脸,眼神像是烧红的铁钩子,直直勾过去:“我想看你最真实的样子。”
容昇的手往下一伸,托起柳尘舒的臀,抱着人往屋里冲。
小吉子和风兮都被圣上这个架势给吓到了。
“嘭!”门被用力关上,站在树梢的小肥啾被这动静惊得失足掉了下来,还好被路过的风兮被接住了。
过了会,房门打开了,容昇将那只穿着舞狮装的小狗崽子给丟了出来,小吉子匆忙接住,还没来得及说话,关门就又关上了。
容昇重新回到榻边,不等他俯身,幔帐内便伸出一只手,将他拽了下去,唇瓣重重磕在一起,又疼又享受。
吻得正火热之际,容昇突然往后退了一些,分离时津液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舌,他急促地问道:“相父,你有哪不适吗?”
柳尘舒再度把他拽下来,边吻边说:“别废话。”
风兮和小吉子听到房内有奇怪的动静,他们不敢逗留,一人抓着小肥啾,一人抱着小狗崽子,离开了此处。
南离刚建都不久,朝廷的规章制度还没完善,大小事务都是交给展轻和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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