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装盛的绒布的反面也有那个印记,只不过里面放的东西不大一样,是一块成色极好的粉色的水晶。
闻牧远又动作隐秘地往里面放了一枚追踪器,盖好盒子后将它放回了原处。
这一天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在看守更加严密的情况下云泆难以找到出去的契机。况且眼下隐藏身份更为重要,因此他们暂时歇了心思。
傍晚离开时好巧不巧又遇上了修白,只不过这次他只有一个人,埃布并不在旁边。
他一看到云泆又黏了上来,十分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目光扫过闻牧远时却带着审视和淡淡鄙夷。
云泆问道:“埃布先生怎么不在您身边。”
闻言修白摆摆手,他说:“丽薇上午非要去看她哥哥,我嫌烦人,下午休息了会就让埃布陪她去了。”
云泆对这位埃尔博伦家的大少爷知之甚少,外界对他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他身体不好,常年待在庄园的塔楼中几乎不外出。
“殿下这是要去哪,要用晚餐吗?”云泆又问。
“没有,今天我总算可以出去透口气了,”修白脸上笑意更多了几分,“我要回皇宫去看看兄长。”
修白的兄长,那自然就是至今昏迷不醒的皇储了,云泆心道这对未婚夫妻干的事倒是差不多。
修白全程没有看闻牧远一眼,他像是听说了什么,阴阳怪气道:“维尔,我听人说你的闲话,你可得好好管管某些没轻重的小孩子,整天跟在自己哥哥屁股后面算什么。”
云泆没想到修白对自己的优待竟能抵达颠倒是非的程度,他颇有些哭笑不得,说:“殿下,您不必在意这些。”
修白哼哼了两声,他大概是急着出门,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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