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控制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情绪很激动的时候也会不小心露出来。”
“您是不喜欢吗,我下次会注意的。”高大的男人坐在后座上,原本宽阔的空间都显得逼仄起来,他垂下眼,看不出情绪。
云泆失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就是喜欢所以才想问你。”
他一说到喜欢,闻牧远的头就抬了起来,眼睛都亮了几分,刚才的颓然一扫而空。
“我记得你小时候的尾巴很黑很细,当时你收不回去还急得哭了出来。”云泆靠在车座上回忆着,“之前我从昏迷中醒过来,看到床头的黑蛇就觉得很熟悉,后来他们告诉我是你,我还觉得不可置信。”
“当年的小蛇竟然长这么大了,这些年你一直在南境,我们好像没见过几面。”云泆说着没忍住摸了摸闻牧远的头,他的头发短,有些扎手,此时旁边的耳朵更是红得滴血。
“我……您,”闻牧不知如何开口,“我还以为您已经不记得我了。”他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云泆带着笑意的眼睛。
他们其实有很多见面的机会。云泆每年都会到南境来视察或是交流,但大多数时候闻牧远都在外出任务。
那些任务危险又保密,他消失个十天半个月在军队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每次当他回到军营,可能只有空远远看那个人一眼,或者干脆见不到。
闻牧远不后悔,从他想站在云泆身边那天起,就注定了要舍弃一些东西。上天似乎也垂怜他,兜兜转转,竟然让他的信息素成了云泆的治病良药。
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永远默默,也不愿见到重伤的,躺在病床上悄无声息的云泆。
那是他此生所经历的,最大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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