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奴才知道了,您慢点……”
“嗯,没事……”
一个半月后……
“侧福晋……这个月账房又给了咱们半个月月银,那些布料更加都是过了时的布料,就连茶叶都是陈年旧茶!真是太欺负人了!”
绘春从外面撩开门帘走了进来,一脸气愤。
“奴才和那张妈妈理论,可那张妈妈说什么贝勒爷即将大婚,王府没有那么多银子,什么都先紧着贝勒爷大婚用,还说让您理解理解忍一忍,真是气死奴才了!”
宜修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笑的一脸温柔:”没事,咱们又不缺这些。”
说完,看向绘春和剪秋:”只不过让你们跟着我受委屈了!”
“扑通……扑通……”两声跪地的声音响起:”娘娘,您说什么呢?奴才不委屈,只要能跟着娘娘,奴才心甘情愿。”
“是啊侧福晋,奴才回来说这些也是心疼您,为您不平罢了,没有觉得委屈,您现在可还怀着小阿哥呢,她们就不怕您吃不好穿不好小阿哥出事吗?”
“起来……”
宜修把跪在自己脚边的两丫头拉了起来。
“只要你们不觉得委屈就行。至于张嬷嬷的态度不用去管,从这个月开始,往后不要去领取月银了,本侧福晋养个二十来人还是可以的。”
胤禛和柔则经常书信来往,好东西更是隔几天就往柔则屋里送,浓情蜜意重视的模样下人们全都看在眼里,所以她这个被厌弃的侧福晋当然被下人给怠慢了。
不过就算胤禛对柔则一往情深,可也没妨碍他和齐月宾谈恋爱呀。
没错,这两个月胤禛非常宠爱齐月宾,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歇在齐月宾的院子里,再就是李氏,剩下的就是前院胤禛养的两个侍寝奴才。
宜修心想,是不是就是这个时候齐月宾才死心塌地爱上胤禛的?要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把年世兰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还替胤禛背了一辈子锅,被年世兰折磨了几十年之久。
“是……奴才知道了……”
“是……娘娘……”
“还有不到六天就是嫡福晋进门的时间了,现在是不是整个贝勒府都挂满了红绸?贝勒府上上下下全都喜气洋洋的呢?”
绘春和剪秋听见这话,互相对视一眼,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家主子。
“主子……”
宜修挥了挥手:”不必担心,本侧福晋也只是感慨感慨。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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