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招惹的。”
风雪中,楚衡的身影如一道锋利的剪影,与远处楚家灯火通明的府邸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以为攀上燕昀,就能压他一头?简直可笑。
这世上能让他低头的,从来只有一个人。
而那个人,如今正安安稳稳地睡在他的府里,被他亲手抹去了所有痛苦的记忆。
正月底,京城的雪停了,流言却如瘟疫般蔓延开来。
“听说了吗?楚相当众殴打族老,连老太爷的龙头杖都折了!”
“何止啊,据说楚家三爷被踹得吐血,现在还在榻上躺着呢!”
茶楼酒肆里,说书人眉飞色舞地演绎着昨日楚府宴席上的“大逆不道”。朱雀巷楚宅门前,几个御史台的笔帖式正忙着记录“罪证”——被摔碎的御赐花瓶、折断的龙头杖,还有楚家三爷楚远那件沾了血迹的锦袍。
“楚相这是疯了吧?”一个小吏低声道,“连陛下御赐的东西都敢砸!”
暖阁里,阿娩攥着染血的帕子,指尖发颤。昨夜楚衡回来时袖口沾血,她刚要问,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男人身上的寒意混着血腥气,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别看。”
“相爷。”青黛红着眼眶进来,“老太爷递了折子,说您……”
“说本相忤逆不孝?”楚衡漫不经心地翻着奏报,“还是说本相要弑亲?”
青黛扑通跪下:“折子上说,您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连祖宗都不要了!”
窗外传来嘈杂声——楚家子弟正在府门外高声诵读《孝经》,引得路人纷纷驻足。阿娩突然站起身,却被楚衡一把拉住:“去哪?”
“我去跟他们说清楚!”她眼眶发红,“明明是他们先——”
“说什么?”楚衡轻笑,指尖抚过她眼下青黑,“说楚家当年如何虐待孤儿?还是说他们现在奉了谁的命来害你?”
阿娩语塞。她确实什么都不记得,可楚衡口中那些零碎片段——冰冷的祠堂、苦涩的药汁、少年楚衡背上的血痕,都让她心口揪疼。
“可你的名声……”
“本相要那玩意做什么?”楚衡突然将她抱到窗边,指着府外那群楚家子弟,“看清楚了,他们袖子里藏着什么。”
阳光下,楚放袖口寒光一闪——赫然是把淬毒的匕首!
“燕昀赐他们入京,就是为了今日。”楚衡在她耳边低语,“一个背负恶名的丞相,才好名正言顺地……”
话音未落,府门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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