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脚乱,被棍尖点中核心,重伤认输。
每一次战斗,都惊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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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太郎的龟壳上又添了几道新的裂痕,纵横交错地刻在原本就布满伤痕的背甲上,最深的一道几乎能窥见内里坚韧的血肉,那是今早对战"碎岩莽"时被其尾椎狠狠抽击留下的印记。
龟太郎手中的擎天棍也不复往日光洁,灰黑色的棍身布满细密的划痕,靠近中段的位置甚至有几处明显的撞击凹点,那是硬接"铁拳猿"百拳后留下的战痕,每一道印记都在无声诉说着一场场恶战的惨烈。
经过一场场生死磨砺,龟太郎体内的妖力早已不复最初的驳杂。
在一次次被逼至极限、近乎油尽灯枯的压榨中,那些浮躁的杂质被彻底淬炼干净,剩下的妖力变得越发精纯凝练,流转间带着水土交融的厚重与绵密,运转时竟能听到类似潮汐拍岸的低鸣。
而他对水土道则的掌控,也在实战中愈发圆熟,甚至能将空间的虚实、时间的缓急融入其中。
有时看似缓慢的一击,实则蕴含着时间道则的凝滞,让对手避无可避;
有时明明在眼前的身影,却能借着空间道则的变幻,突兀出现在敌人侧后方。
那由多种道则融合而成的"万道惊变域"雏形,在频繁的生死关头催动下,也悄然发生着蜕变。
最初只能笼罩丈许范围,如今已能蔓延至三丈开外,域内的道韵流转越发自然圆融,水土的厚重、时空的诡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让对手步步受限的领域,每当这方领域展开,总能让龟太郎在险境中多几分转圜余地。
只是,无论战况何等凶险,龟太郎始终恪守着自己的底线。
每当对手力竭认输,哪怕再占尽上风,他也绝不会痛下杀手,总会留对方一线生机。
今早对战"碎岩蟒"时,明明一棍就能击碎对方七寸,他却在对方嘶哑着喊出"我输了"的瞬间收了力,只将其击晕在地。
这份仁慈让龟太郎赢得了不少底层角斗士的无声敬意。
那些同样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斗士,常在擦肩而过时,用眼神向他传递一丝感激与认同。
但这举动,却也让角斗场高层对他越发厌恶,毕竟在他们眼中,角斗士的价值就在于用鲜血和死亡取悦观众;
更引来了看台上嗜血观众的不满,每当他放过对手,看台上便会响起震耳欲聋的嘘声,夹杂着"懦夫假慈悲"的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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