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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的回忆起从前,二女儿是任性活泼的,稍有不顺心,就会扑到她的怀中撒娇告状,一口一个娘亲亲热的喊着,绝不会如现下这般冷静理智。
姜母突然希望姜遇棠可以胡闹起来……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她忘记了,前提条件是那个孩子被爱着的。
而姜遇棠感受不到了。
姜母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发不出任何的音节,无颜去唤姜遇棠,只能埋怨地锤起了镇远侯的胸膛。
镇远侯的心情凝重。
姜肆蹙紧了眉头,脸色极不好看,干脆转身跑出了正厅,追上了回望月轩的姜遇棠。
进入后院的月洞门之后,是一条冗长的石板路,兄妹二人并肩同行,氛围稍转。
“阿棠,你别在意,我估计爹娘就是和你分开的时间太久了,还没有缓的过来,他们的心里面肯定还是爱着你的。”
姜肆挠了挠头,安慰的话语有些生硬。
“否则爹娘他们当年,也不会为了那场乌龙,帮你筹备与谢翊和的亲事对吧?”
其实三年前,姜遇棠压根没想过,要为了谢翊和寻死。
闺阁时期的她,被话本子蛊毒太深,有着许多伤感疼痛的情怀。
听闻了谢翊和要议亲之后,便顾影自怜,学着那些话本子上的情节,烧起了写给他的那些书信,来祭奠这段逝去了的初恋。
结果,火势太大,没控制住,烧了大半个望月轩,人也险些折在了里面。
这件事,也被所有人认为,她姜遇棠是为情自戕。
待她从昏迷中醒来,才得知镇远侯夫妇,已经揪着安国公府的把柄,威胁了谢翊和,结下了这一门铁板钉钉的亲事,给了姜遇棠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没有自戕的解释,在大家的眼中成为了故作坚强。
只有姜肆信了。
加上这峰回路转的希望,让姜遇棠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未看出这段强扭来的婚姻,将要在背后付出何等惨烈的代价……
姜遇棠想到这些蠢事,脸上浮现出几丝窘迫,扭头问,“阿兄,你这是在臊我,还是安慰我?”
姜肆抵唇,轻咳了一声。
“反正我的意思你知道,无论如何,阿兄都是值得你相信的人。”
这一句话,让姜遇棠的唇角勾起,眼神明亮,“嗯。”
兄妹二人这才就此分开。
姑苏瘟疫,迫在眉睫,明日就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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