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党营私,私通外臣,妄图恢复宗法制。"李岩的声音像冰锥刺破暖流,"寡人给你们机会立功,你们却把考核册变成了结党簿。"他猛地挥袖,十二面铜镜同时转向宗室子弟,"知道这些镜子为何而设吗?照人之前,先照自己的良心!"
嬴虔突然暴起,抽出佩剑劈向铜镜。镜面应声而碎,却见碎片中映出他身后三名宗室子弟正悄悄摸向袖中短刀。李岩冷笑:"蒙恬将军,还不把埋伏在宫外的死士请进来?"殿外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三百羽林卫如潮水般涌入,将企图突围的宗室门客尽数制伏。
"陛下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嬴巽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青铜鼎,"你什么时候......"
"从你们第一次在酒肆密会开始。"李岩从袖中摸出枚青铜齿轮,正是刘邦腰间挂的那种,"寡人的百工署,早就在你们的府邸安了'耳朵'。"他指向鼎中翻涌的炭灰,"看见那些火星了吗?每一颗都在替寡人盯着你们的一举一动。"
审讯持续到深夜。当嬴巽供出"欲借考核大典逼陛下退位"的计划时,赵高捧着最新密报附耳低语:"陛下,南海郡传来消息,冼英夫人截获了楚国旧贵族送往咸阳的密信。"李岩望着阶下颤抖的宗室,忽然想起穿越初期被旧贵族逼宫的场景,指尖不由得摸向心口的箭疤——那里还留着当年刺客的刀痕。
"传旨:嬴巽革去宗正寺卿之职,发往上郡屯田;嬴虔杖责三十,谪守长城;其余宗室子弟......"他扫过人群中面如死灰的 faces,"即日起,全部入质子学馆重修《秦律》,期满考核不合格者,削爵为民。"
殿外忽起狂风,吹得丹陛前的"功绩刻度表"哗哗作响。李岩望着那些木牌上迅速滑落的宗室姓名,想起白天在铜镜里看见的自己——眼角已添了细纹,却比十七年前初至时多了几分锋芒。赵高适时呈上温热的参汤,他却摆了摆手,望向窗外漫天飞雪:"去把刘邦叫来,寡人要听听市井里的消息。"
子时三刻,刘邦踩着积雪走进章台宫。殿内烛火摇曳,映得李岩的影子在墙上忽大忽小。"陛下召见......"他话音未落,便见案上摆着堆得小山般的密报,最上面那份写着"沛县刘季通敌",字迹却是他熟悉的草鞋摊主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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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密报,说你在沛县私藏兵器。"李岩指节敲了敲竹简,"你怎么看?"
刘邦挠了挠头,从袖中摸出把铁尺:"陛下请看,这是某让百工署改良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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