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时姝知道眼睛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她听到了对方喉间发出的声音,然后努力在对视中分神去听对方说的话:
生日礼物这种东西,时姝当然没有准备。
季理清一眼看穿,挑眉道,“没有么?”
不知道送什么,和忘记了是两码事,话里话间她都藏了小心思。
耳垂被nv人柔软的唇蹭过,时姝轻哼一声,显然有了反应,又觉得面子挂不住,抿着唇抑制更多的声音泄出。
时姝下意识躲开,伸手
季理清不但笑,还要说出来,“怎么好像更敏感了?”
时姝目移,喉咙怎么都不太舒服,咳了一声把话题也转移了:“没有人追着要礼物的。”
季理清发出一些很轻微的、愉悦的碎音,用一种全数包容的姿态把nv孩搂在怀中。
时姝把前戏做得很长,几乎是将nv人对自己做过的都回报了,唇膏全数蹭到了对方的身t上,看起来就像是小动物在标记领域。
于是时姝就继续了,或者应该说是根本没有停下来过,手从腰上一路下滑0到腿心,感受到那处的sh润后,试探地伸进了一个指节,手中传来的sh软的触感让她很陌生。
时姝忽然觉得自己像被扔在太yan底下暴晒的冰棍,一点点地软下去、融化开。
她不会。明明看起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季理清每次也做得很轻松,不过ch0uch0u手指的事情,自己就能被弄得很舒服,但现在轮到自己上手,速度、深度,按压哪里才最敏感,这些她都ga0不清楚。
偏偏nv人还要挑破她的不安,用那种挑逗的语气说话,“不会的话,喊姐姐教你吧?”
“不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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