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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最后定在那处,转圈摁压,感受到x内开始收缩后,她便更加快了去戳动。
“嗯、哈啊!”
时姝再次有意识是听到了自己调的六点的闹钟,气势宏大的前奏响起,她便一个激灵地惊醒了。
这一番动静当然也闹醒了睡在她另一侧的nv人,季理清也是满脸倦se,平日里乌黑顺直或是jg致长卷的头发此刻有些乱糟糟的,睡衣的前两个纽扣崩开,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她怎么敢笑出来的啊,这nv人这么记仇。
nv孩的笑声止得太快,好像一瞬间全数吞咽入腹了,迅速到季理清刚睡醒的脑子也没反应过来。
时姝只好忍气吞声,认下了这个理由。
“嗯。”时姝昨晚y撑着洗了澡、把脏衣物扔去洗衣机后烘g,现下穿刚刚好。
“我送你去。”季理清用的是陈述句,这样说着已经下了床,脚步往洗漱间走去。
季理清x1了口气:“上次是谁在我门口走来走去找不到路的。”
该si的有钱人,住的房子这么大。她磨了磨后牙,又默默抿住唇。
眼睛,她说:“我有这么讨人嫌吗?”
自己昨晚是怎么回答的?
“嗯?”季理清鼻音哼出,像是在追问。
时姝犹豫了会,还是问了出口:“你是不是那种从小到大事事都要做得很好的乖宝宝?”
“乖宝宝?”季理清的声音带着不确定,仿佛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季理清yu言又止,竟难得的无话可说。
她忽然明白时姝刚起床时那阵看似莫名的笑声,大概是笑她也有窘迫的这一面。
她不是事事都要做得很好,而是事事都要做得最好。
从幼儿到学生到步入职场,她越来越习惯掌握主导权,也熟悉戴着怎么样的面具能让他人臣服自己。
就像昨天晚上。
但是对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说难受,说太涨了,说受不了,好娇气。nv孩沐浴在月亮的柔光下,连眼尾的泪珠都是易碎的。
什么在自己床上做坏事、借衣物,她怎么可能真的会在意这种小事呢,这不过是作为“惩罚”的借口罢了。
她都没有用按摩bang了,她都自己亲自上手了,时姝还逃什么。
为什么时姝不否认她“我有这么讨人嫌”的这句话?
季理清又捧了几掬水,眼睫沾得sh漉漉的,倏然觉得水流大概还渗进了她的脑子里。
余光扫视到卧室里乖乖坐在床边穿衣服的时姝,肌肤莹白透粉,远远便能望进那含着水光的杏眼。
“没什么。”季理清扯过面巾擦拭水珠,而后走出卫生间,“早餐出去吃吧,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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