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仍在台上讲着课,不过眼神似有意地往这瞥上一眼。
时姝叹一口气,近几日她夜里就是这样反复生梦,导致睡眠质量不高。大多数梦是正常的,偶尔也会有像刚刚那样的春梦难道是提醒她该自我慰藉一下么?
“小姝,你耳朵怎么这么红?果然是窗户关太紧了又闷了吗?”后桌的nv生又适时地关心道,她坐在后面不免将对方通红的双耳看得清清楚楚。
“那还是开小一点窗户吧。”
台上的老讲师盯了半天,最后是忍无可忍,当场便刻薄道:“有的同学上课睡觉,睡醒了又找其他同学说话,要是觉得自己已经学的差不多了,那就叫家长把你接走,老师帮你叫也可以。”
台上骤然提高了音量:“时姝!我在台上讲着你,你还敢走神?”
好吧。根本轮不到时姝多想,老师已经帮她做好了决定。
季理清:看来有了正当惩罚孩子的理由
“高三是关键时刻,虽然她现在成绩可以,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原来只是打电话,不是把人叫过来啊。nv孩不露声se地想着,手指不自觉抠在一起,百无聊赖。
“这边还是要家长多多配合教育。”这边的老师又说了老半天
“好的老师,我会好好管教的。”季理清也终于说了句b较长的句子,这让时姝合理怀疑之前对方根本没在听。
时姝手里捏着外套拉链,不自觉地上下拉扯着。
老师眼睛又看了一眼时姝,g脆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季理清很明显地笑出了声:“哦,原来你一直在呀那要记得,乖乖等我。”
回到课室,时姝周围的同学都投以同情的眼神,好几个renyu言又止,想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面se不佳,看来挨了不少的骂。
“这老h也真是的,动不动就搬出家长,上次我也被谈了话。”
时姝平时待人温和,人缘自是不错,因此有了第一个开口安慰的,附近的nv生也随之附和着。
什么老不老h又老不老师的,实际上她脑子里想的只有下午放学后和季理清的见面,刚刚也不过暗自揣摩对方用意罢了。
nv人常常是游刃有余的状态,看似主动,但每次也都是她先有动静后才会分点注意过来。
一道nv声接着道:“你还有姐姐吗?第一次听你说过诶。”
“诶,是亲戚家的姐姐吗?我小时候也很想有个姐姐,感觉会很可靠,可惜——我只有幼稚又讨人厌的哥哥。”
管那人是不是消遣反正爽的是她,拿金链子的也是她,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