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黎宿已经从病床上掉了下来,脚下全部是他打碎的针剂和药瓶的玻璃碎片,就连桌椅都被撞翻了好几个,整个医疗舱好像经历了一场室内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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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医疗虫惊叹,“怎么会有虫的分化期如此的暴戾?难道是……分化成了雄虫?”
饶是在病房里身经百战的诺尔上校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瞬。
黎宿蜷缩在一个柜子旁边,以一个戒备的姿态,他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双臂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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