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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方欣的眉头越皱越深，但眼神里流露更多的是一种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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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槿......”方欣上下嘴皮子在发颤，“你是要毁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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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槿不乐意地撇撇嘴，斩荆截铁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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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说得是真的......”方欣回复地咬牙切齿，郁闷地摘下眼镜开始按压太阳穴。宋槿等她自己消化完，重新戴上眼镜后才试探性问道：“那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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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方欣艰难地吐出口气，“我学艺不精，你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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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没事，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思路。”宋槿见她有些崩溃，赶忙支了个招，“我这些症状，你有没有在其他精神疾病里见过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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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但问题是没一个符合的啊！”她抓耳挠腮道，“控梦的话还好解释，要么是潜意识作祟的'伪控梦'要么就是精神分裂前兆，但那个1:1梦见从未读过的同人文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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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槿把盘着的两条腿立起来，抱住膝盖嘤嘤嘤道：“偶母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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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前年就去留学了，我为什么要想不开自己开工作室啊啊啊——白读了！我这书全部白读了！这玩意要是被我导知道了她绝对会吐血！”话毕，方欣一拍桌子猛得起身，高调宣布道，“我现在就去订飞往德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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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等你毕业回来我孩子都生了。”宋槿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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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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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发誓不生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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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就是感觉你好像一时半会回不来。”宋槿耸耸肩，“'你在德国三年将会是你五年留学生涯里最难忘的七年'，到时候我想法说不准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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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欣猛地一屁股坐了回去，有些痛苦地捂着脑袋：“我恨你，我本来上班上得挺自信的。”她顺手抹了把脸，缓了好一阵才重新抬头，目光里充满了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最后换个思路吧——和我说说你跟温妤的事，我看看跟这场'灵异事件'有没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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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槿扣牛仔裤的手指一顿，看向方欣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心虚地扯起嘴角：“我俩有什么话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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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来的时候还‘我和她’，现在就‘你俩’了。”她道，“宋槿，注意你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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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槿抿了抿嘴，将腿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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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欣顺势捞过桌上的电脑，放在身前噼里啪啦地打字，嘴上也闲着，一字一句道：“反正我们也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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