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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抽出手，像从前一样揉她的脑瓜，食指一勾，在姑娘的鼻梁上一刮：“你呀，太坏，下次再犯，我要罚你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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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吧。徒儿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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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话锋一转：“你为什么突然决定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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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眼睫毛扑闪扑闪，讨好地笑道：“因为师尊的一句‘愿意’，贵比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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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庄锦复脸热，真是败给这只狐狸了。庄锦复脸颊泛红，神情是波澜不惊，很是镇定地询问道：“从今以后，我们好好的，不要闹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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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瞧她脸颊的红晕，身子向她靠近，在清正玉质的人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魅惑的声线勾得人心痒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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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故意多此一问：“那我算你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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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求名分。”苓术咧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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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无奈叹息，装模作样裹紧外衫，别过脸，声音低低的说：“我为你出谋划策，费尽心机，还得不到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吗？真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狡猾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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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低头去看：“真难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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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又扭向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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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起身，弯腰追去另一边：“不要难过啦，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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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师尊，谁是你师尊，你也从不拿我当师尊。”庄锦复推开她，起身走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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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三两步追过去，在她身后哄，想到一个称呼，试探地唤一声：“那叫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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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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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自己理解：不答那就是没有不同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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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欢脱地唤了几声：“姐姐，姐姐，姐姐，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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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看我一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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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叫姐姐，不叫阿姊或者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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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人心情不爽，想挑错的时候什么都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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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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