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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双手抱胸，打量她：“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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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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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对庄锦复的了解，这事儿免谈，嘴上答应是一回事，实际上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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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庄锦复允许她近身，都是拿捏住苓术，让她绝无占据主导的可能，她允许她冒犯，却从来不许她走到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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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可是你说的。”苓术好整以暇地走过来，不由分说拉着庄锦复往地上按，将要吻下来的时候，苓术心跳也在加快，这可是……她肖想了许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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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三年未见的思念，毫不犹豫地吻上去，舔咬，研磨，攻略城池，她故意吻得很凶很重，好让她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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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脖颈纤长，被热的鼻息烘扫过，不太习惯，尽力往上仰着，她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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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脖颈纤长，被热的鼻息烘扫过，不太习惯，尽力往上仰着，她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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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指尖勾上她的腰带，缠绕，将拉未拉，另一只手环上她细软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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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阵凉意的风吹到庄锦复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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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瞧见长明灯在墙上照出自己袅娜的身影，有一半映在冰棺上，盖在浮雕玉峰山上，玉峰被一缕烟缠绕，烟带着仙影飘飞，登上极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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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年来日夜祈祷着，躺在冰棺里的人能早登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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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冰棺中的人未登极乐，在此地，她为“她”设的“灵堂”里，与她交颈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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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现在感觉自己是那个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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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宜之地的亲昵，激起身体里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是一种会把人带入欲望深渊的愉悦感，她下意识警惕这种感觉，修无情道时的克制上涌，现如今无情道已破，但修无情道那种一着不慎便走向道破的恐惧感顷刻间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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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着身子想躲，抓住了犯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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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知道，简单的触碰，已经到达逆她本身意志的底线了。悖逆她的意志，由她自己一手纵出来的逆徒来主导，已经够让她惶惶不安。苓术盘算着，还需要一次失德的渎神，就能彻底吓怕她，好让她放手，不再执着于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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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如她所愿，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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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似是得救一般，停止了扭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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