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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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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拉不开那只手，也放弃了挣扎，人虽败下阵来，但仙尊的气势仍在：“那又如何，我只要你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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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觉得好笑：“仙尊大人，您真是当惯了仙尊，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要遵从你的意志，您有没有想过，感情这东西，不是强迫一个人爱你便能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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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沉默地别开脸，静默了半晌，身子猛地向前一步，苓术预判了她的动作，手掌正捂在她的唇上，目光凌厉地看下来，忽地坏笑，逼退她的步子：“师尊，如果你非要与我共沉沦，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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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步步后退，眼神闪躲，她不习惯苓术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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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抵上一冰寒硬板，苓术还在靠近，逼她往后弯腰，她退无可退，手攀住冰棺，稳住身子，用力往苓术那边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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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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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放开捂住她嘴的手，道：“和我沉沦，可以，我有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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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心有雀跃，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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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玩味道：“我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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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此人，强势，不容许她人占据她的主导地位，要攀折她只有两种方法：一，用强；二，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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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听苓术要占主导，庄锦复露出惊惶不安的表情，仿佛一个失势落魄的虎，生怕下一秒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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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见她怕，还偏要更进一步，一手覆在她手上，仗着身量大一些，将人半包在臂弯里，另一只手环过她的细腰，往身前压，庄锦复腰身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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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声音悦耳，吐字发音都有魅惑之感，“怎么，听到我在上，就慌乱了？你也怕自己沉沦于情欲不可自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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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师犯上的话还在继续：“可与我在一起，你必要抛掉你的强势，将主导权送出，伏在下位，让我欺负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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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大人，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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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怔怔地看着她，像是把嘴关了禁闭，闷了半天说不出一句答应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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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像是觉得没趣味，放手转身，也不急着出去，新奇似的围着冰棺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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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安静了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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