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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不是话多的人，静静陪着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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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似乎很喜欢这个甜甜的东西，一口嚼了很久，吃得很慢，像是舍不得吃完，早知她喜欢，就多买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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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今天倒是很乖，没有要推到她扒衣裳，乱啃乱吻，骑在她腰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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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去看她，嘴唇上了口脂，吃东西蹭掉了一些，露出原本的粉色，一点芝麻粘在了嘴角，庄锦复拿帕子轻轻为她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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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在她擦完之后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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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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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脂掉了，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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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忙，气色难免不好，吃东西口脂会掉，庄锦复心细，看到了她唇角的芝麻，定然也看到她掉了的口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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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轻笑一声，把花放在城墙上，伸手过来，手中是一盒口脂，“我为你补好口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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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快速嚼完最后一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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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拿着帕子的手伸过来，替她擦净唇上的糖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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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照顾小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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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好之后，打开口脂盖子，拿了一个小刷子蘸取口脂，轻轻扫在苓术的唇上。刷子的软毛扫过，痒痒的，庄锦复的脸近在咫尺，她的眼睫毛好长，柳叶眉不怎么画，竟是由天生的眉毛修出来的，弯弯的弧度，好称她的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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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之后，庄锦复停笔，收起东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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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师尊。”她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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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镜子，应该画得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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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风静静地吹，画好口脂之后，谁也没有再说话，苓术悄悄去勾她的手，温凉的手反握回来，她们携手在城门俯瞰天灾后的南西城，一片黑暗，却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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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氛围很好，正是与人夜话的好时候，苓术一直都很好奇庄锦复的情史，难道这么多年她都没遇到过几个合心意的人吗？修无情道不能有情欲，那修无情道之前呢？有没有什么红颜知己？“师尊啊，你没修无情道之前有没有喜欢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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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锦复一顿，眼神看向远方：“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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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没有在意的人，就是多年未忘，一提到心里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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