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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你们，我没有今日的安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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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仔细想了想，说：“我记起来了，是有位可怜的姑姑倒在路边的树下，浑身都是伤。我和娘亲见了，就带你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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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就是我，”张老板满脸笑意，“对了，你娘最近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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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她……去了。”苓术说到此处就忍不住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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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过来，搂着她，拍拍她的肩：“以后啊，走不下去了就来我这里，我家业虽小，但养你和幺幺两个还是够的。”苓术握住她的手：“谢谢你啊，张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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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术说着，从包袱里抱出自己的那身衣服，要自己装好，张老板拦住她的手，强行把她衣服抢过来：“让我来吧，就当作我还你们的恩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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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首饰就不用了，我用不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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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执意要给她收拾包裹：“你别管，给我来收拾，你去睡觉！幺幺，带阿姊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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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幺从座椅上下来，双手握住苓术的右手，滴溜溜的大眼睛瞧着苓术，软软地说：“阿姊，跟幺幺去睡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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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可爱，这实在是……不舍得拒绝，苓术没再犟着，脱了外衣就爬上床，幺幺也爬上来，说要跟阿姊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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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你好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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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你可不可以不要走，留下给幺幺当阿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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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笑着走过来摸了摸幺幺的头，给苓术掖被子，慈和地笑道：“幺幺不要吵阿姊，阿姊天亮了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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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女儿的温和言语，像极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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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幺要张老板唱歌哄她睡觉，张老板不会拒绝，她拍着幺幺的被子，轻声唱：“睡吧，睡吧，好宝宝……”苓术在这柔和的轻声中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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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顺利出发，出了乌阳城，一路往东走，在一个路边茶馆歇脚，听到有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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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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