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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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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呀。”小小姐疑惑道，“难道是你们一起打的？那你们一起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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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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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人群中有个人被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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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手足无措，也不敢看明熹，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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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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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事儿就要这么结束的时候，明熹咬牙，鼓起勇气说：“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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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不是她？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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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熹眼神里带着恨意，掠过面前这一群神色各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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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其实已经认不出有哪些人打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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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歪着头，两个透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明熹：“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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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尝着舌尖的血气，垂着眼说：“所有人——所有人都打了我，她们一起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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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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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道仇恨的目光射向明熹，却始终没人站出来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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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说得言之凿凿，心里却焦灼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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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个“小小姐”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小小姐”为什么要帮她，更不知道如果她乱咬所有人一口之后，这个“小小姐”又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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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点了点头，转身朝向人群，一锤定音：“那你们都给她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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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面露难色，却没人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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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滢一面沉如水，终于走到人群前面：“林风，她只是和我们一起玩，我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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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你们玩，你们为什么打她？”林风疑惑道，“打人就是要道歉的。上次我打了于浸凌，母亲就让我道歉了。你们打了她，为什么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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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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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呀，”林风让开一点，“这样吧！你们人太多，就排好队，一个一个地给她道歉，没道歉的不许走，道完歉的就快点走，免得分不清谁道谁没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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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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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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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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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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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呜呜，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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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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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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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果真排队道歉，那些道完歉的人甚至不需要林风提醒，因为太过丢脸，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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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清净下来，只剩了她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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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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