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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院子与外面的喧哗格格不入,几乎有一股萧瑟之气,不止是因为偏远幽静,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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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住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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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会上迎来送往,各门凑在一起欢庆贼人覆灭,好不热闹,可何之惕这个原先的“二门主”,却独自坐在院子里,对着一壶冷茶,无人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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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在门口站了片刻,敲了敲敞着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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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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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前一天递了拜帖,是以何之惕见到她也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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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刚把拜礼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问候,何之惕就先一步开口说:“你身体恢复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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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动作一顿:“已无大碍,劳何门主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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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我已不是门主了,你不必再这么叫我。说起来,前日滢一去巫门的事,她都和我说了。坐吧,事已至此,别讲那些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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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法力几失、又即将卸下权柄的缘故,何之惕比以往明熹见到她的任何一次都要平和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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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熹也没客气,依言坐下,“是吗?她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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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我没什么立场干涉你的决定,但你若是因为她和临风的矛盾拒绝她,未免过于意气用事,她若能继任门主,巫门不会少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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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轻笑一声,却毫不意外:“她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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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面露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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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何门……何前辈,或许我拒绝她,的确有一部分是出自私心,但抛开私心不谈,我也不觉得她是一门之主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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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不必顾忌我,你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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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她和临风的旧怨暂且不谈,方滢一一定没有和您说过,她曾经在仙门雅会上把我打出内伤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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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一愣,眉毛压下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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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其实那日真正与我交手的不是她,而是于浸凌。于浸凌的性子,想必您比我更清楚,是个一点就燃的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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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摇了摇头:“那孩子性子一向如此,但本性不坏。滢一好在冷静理智,但有时难免护着她,如果因此不慎伤了你,我向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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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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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三言两语,就将此事界定为了小辈们一时冲动下的互殴,将自己门生造成的伤害界定为了“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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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辈”?冲动?互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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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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