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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你们两个都昏着，睡一起还能干点什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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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拥着临风，高深地说：“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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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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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您能和我讲讲是怎么回事吗？那天邯岭的事，还有这段时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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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在塌边坐下，替她把脉：“那天你浑身被禁术渗透，几乎是回天无术。临风把你带到圣玉前，据她说，画了一个置换法力的法阵，把你和圣玉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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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忍不住问：“圣玉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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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法，”方能说，“圣玉其实就是术法。世间根本没有什么超脱五行的存在，圣玉的本质是精纯的土术，所以有‘神力’者能随手化金，金能化水，上一个神女——是叫顾渟吧？就是用那个法阵，从神力化作的金山中置换了一点微薄的法术。水能化木，这又是为何当年我在金山的树上发现了法力。圣玉之所以有种种异象，是因为极其精纯，想来也只有这种程度，才能补上当时你体内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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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许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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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头看向临风：“那她体内的神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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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消散了，和圣玉中的神力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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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急忙追问：“那她的法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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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法力还有，那是她自己一步一步修的，是她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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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松了口气，侧身把人抱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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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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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明熹才想起了：“还有……其他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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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唐额和贼人勾结，百年前他勾结黄舀，撺掇顾渟逃走；后来唐舀和其他贼人内斗，确实早就被杀了。陶壑成为新的首领后，掌握了唐额背叛仙门的证据，以此为要挟，要唐额继续做他们的内应，仙门被袭、圣玉失窃，都有他的影子。但唐额不满他们已久，于是半个月前，他假意找陶壑理论，实则趁机炸了他们的老巢，让他们暴露在我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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