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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脸上一切如常，朝方能行礼：“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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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点了点头，给临风指着明熹头顶上的方向：“你看，那个药囊还是你母亲当年送的。哎，那时王淂带着两个徒儿来找我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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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依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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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前都没注意到过，方能小院的院门口，挂着一个灰扑扑、脏兮兮的药囊。那个药囊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被百余年的灰尘和雨水冲刷得近乎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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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稍微一看，就看出里面几乎早已没了法力的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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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的头虽然朝香囊的方向仰着，眼神却没往香囊看，而是一个劲儿地落在明熹身上，同时嘴里毫不耽搁地配合方能怀旧：“这个药囊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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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沉浸在旧事里，丝毫没注意到小辈的眉来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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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们几个老家伙不是受了伤吗？你母亲有一年给王淂孝顺了一个温养暗伤的法力药囊，同时也不忘我和谈阳，连带着我们也一人得了一个。这一挂，就是百余年，一直没取下来，挂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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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适时收回了望向明熹的、缱绻黏糊的眼神，熟练地变脸——眼神中，郑重的同时带了一点悲哀，附和地点了点头，完美得给足了方能期待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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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望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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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终于分了点注意给明熹：“你来干什么？田里的事儿和公文都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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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忙完了。”明熹指了下临风，“我来接她，怕她走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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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胡说！人家哪儿有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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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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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你来了，我有正事和你说，”方能道，“临风说她可以感应到圣玉的位置，先前圣玉没丢的时候，可以用来找仙门；现在圣玉丢了，正好可以用来找那伙贼人的老巢。过段时日，你带人和她一块出去，路上有任何消息随时报回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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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明熹颔首，“那么仙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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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不必告诉他们。一方面，他们现在就剩了些虾兵蟹将，帮不上忙，另一方面，圣玉丢得这样容易，难保他们没有内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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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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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告别方能，走出百里后，明熹终于躁动着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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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临风，问：“师母和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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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眨了眨眼：“你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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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明熹点头如捣蒜，“别真是让你和我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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