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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不接她的戏谑，顶了回去：“景师姐，你想什么呢？当然是凭你从那群人手里放跑顾渟，等顾渟肉.身被仙门带回后，又把她偷出来藏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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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由一顿，被道破秘密后，呼吸不可抑制地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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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藏顾渟的地方，设有保存肉.身的法阵吗？效力还剩几天？”明熹适时追问，“要不要帮忙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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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由的手指捏紧茶杯，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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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她还有活过来的机会吧？你偷她肉.身，也是为了这个，一会法阵失效，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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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景由声音艰涩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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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挑眉：“山，什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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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景由平复呼吸，“你听过仙门的‘三座金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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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刚想说“请教”，就听临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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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临风说，“似乎是千年前，仙门为了度量神女的神力，找了俗世一个无人处，让神女不停地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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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所以神女化金的上限，有三座金山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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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不是。金山只有三座的原因是，当时那位神女在化出三座金山后，并未感到一丝吃力，于是仙门发现，好像没有测的必要了，不然没完没了地化下去，还不知要变多少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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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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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不由想到，先前临风化出足以照亮半城的金银，就已经让人惊叹，然而事实上，神女化金的上限，竟然连三座金山都远远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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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顾渟藏在了金山？”明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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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由：“金山由神力所化，可以遮掩她的气息，而且——既然仙门知道金山的存在，金山就既是险境，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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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山的位置……” 明熹看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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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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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于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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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景由说：“我会帮你补法阵，也会继续让她藏在那儿。还能问你一些别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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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由叹气：“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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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渟被黄舀带走，关了快百年，被你放了出来。”明熹问，“怎么做到的？你知道他们的据点，还能顺利地潜进去，并且还能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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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由：“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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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抬眉：“据点是在邯岭西侧一带吧？昨天刚被我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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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由顿了一下，仍然说：“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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