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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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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早就猜到她会提这个，但还是被这句话的用词说得一噎，默默改了一下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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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那这三个月，我同意你睡我屋里——你要睡床也行。但作为交换，你要尽可能地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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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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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诧异道：“这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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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你不也答应得很干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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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答应你住我那儿而已，”明熹耸肩道，“又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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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那我也是同理。把我的猜测告诉你，我也不觉是什么损失。其实就算没有这个交换，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睡哪儿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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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奇道：“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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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得外出看看吗？”临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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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要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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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临风脚步一顿，这下意外的人变成了她，“你本来就要外出——你怎么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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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门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师母还是师长，要和你报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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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还没说出口，就听临风又说：“罢了，不过也无妨，结果一样就行，反正你都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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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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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说：“我以为你昨天就从峨眉和我的对话里猜出来了——她师母门内有几个门生外出未归，如果这几日还没有消息，我就要出去帮忙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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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临风说，“那正好，你出门后，把这两件事一起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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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熹正色道，“究竟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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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先说一说，你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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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巫门后山小路边的石凳上坐下，临风把手揣在广袖里，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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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明熹试探道，“有人做出了一些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譬如，能随手化出大量金银？再譬如，模仿你先前的行径，去俗世散布大肆金银之类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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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差不离。”临风说，“不过，你还可以更大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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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把手肘支在膝上：“如果只是寻常弄出一二两银子，那算不得什么事，除非是像你之前那样，张扬浮夸地弄得满城皆知、数城皆知。可是，能够像你一样，做到随意出手，就是半城金银的，还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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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一下，”临风语气平平道，“我从未一次化出过半城多的金银，最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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