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吗?那也未必。咱们定她的罪,是根据她的出发和居心,但心思这种东西,除了自己,又有谁能断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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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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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简零又特地嘱咐了明熹几句,几人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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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在大殿角落,找到了孤零零等在那儿的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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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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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殿外,没走几步,就迎面撞上了何之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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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面色不善,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在那里,像是打发了随从,专门守在这里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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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谁,那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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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正打算说自己避一避,结果一转头,却意外发现临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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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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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识临风不算久,但因为某些难以为他人道的经历,自认对临风有个七八分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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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此人,惯会摆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脸皮之坚固、心态之不催,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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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她说不爱听的话,她就完全可以让人体验一下对牛弹琴的无力之感,一边嘴上跑了八万四千里远,一边目光却可以穿过对面的人,漫无目的地投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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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明熹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点拘束和紧绷,看到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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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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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稀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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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挑了下眉,往旁边让了一步:“我先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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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没什么旁人听不得的。”何之惕冷声冷语,先是把临风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没哪儿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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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小幅度地摇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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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又看了一阵,目光又射向明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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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是这么照看我们神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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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猝不及防,目瞪口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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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惕指着临风:“短短数日,人便消瘦成了这副模样?还有,这穿的是什么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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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熹侧身,也依葫芦画瓢,把临风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得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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